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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stz土/花生/Ju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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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x海因里希/日常短打】德/奥/合/并后

#私设海因里希/爱因斯【有借鉴部分异色鬼设定】

#政治向私设

#总之全是私设

#cp倾向避雷 ooc属于我

#没有剧情性和连贯性 只是感慨和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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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倚着墙壁靠在角落里,双手抱胸,指尖打着无意义的节奏。他看着我做出那个关乎国家的决定——在那份废纸上面签字。我放下笔,他简短地笑了下。

“这就是你想要的。”我冷漠的视线与他相对上了,“并吞奥地利我等,统一日耳曼民族。然后赶尽杀绝所有的犹太人和赤色分子。”

“他,”他纠正到,“那个人想要的。与我无关。”

“可现在这也没什么区别了,别想着逃避责任。人民的意志在战争期间控制着你的同时,有利于帮助你撕开干净整洁的外皮。”

我狠狠道。在这位只有几百岁的日耳曼年轻人面前我说话直来直去,他言辞笨拙稚嫩这一点在上一场与他狼狈为奸的战争之后愈发被那些后遗症放大,老是惹着越来越怕麻烦的我。最让人不适的,则是他少时便养成的支支吾吾推辞他人的恶劣习惯,到现在脸不红心不跳地推卸责任指责自己的上司或是其他他曾经一时深信的人的思想,我毫不夸张地说,这是尼可拉斯最没有教好他的地方了。

爱因斯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眉头又皱紧了点,背过身去不再看着我,走向前去领着我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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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太年轻又无主。我独自长叹,爱因斯,你该听听你亲爱的哥哥的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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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贝什米特,”有一天我突发奇想就说了出来,“你很吸引人。”

“……放下你肉麻无用的动听话,海因里希,”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我想那是右派又一份猛烈攻击犹太人的报刊——只有那种东西会在大晚上引起他的兴趣),表情难以言喻地微妙,不能算是喜怒哀乐范围之内。“别打趣,这不好玩。”

“不不不,我认真的。至少我……”我顿了顿,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东西,马上停下来——好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讲。“……今晚没有人会再来了是吧?”

“嗯,没有,”他的态度随着我严肃的语气犹豫了一些,“所以怎么了?”

我意识到自己猛得站起身来,大步走到他面前,俯下头与他相隔几英尺对视着。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我没有立刻开口,爱因斯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应这微凉的空气,便等待着。

“你可读过创世纪吧,就算是被强求的?”

“我还没有到那种程度。”他嘟囔道,“自驱。”

“不错,”我点点头,“我如实告诉你,”

“现在的奥地利,无论是被逼迫还是自己驱使成为,都早已如同堕落的索多玛。纳粹统治期间乌合之众效应是可怕的,我们总会意识到这点,爱因斯。欺骗成为了正义。”

我看着他,他低下头若有所思的样子,谁知道他是不是觉得这话荒唐可笑。“而我沉溺于那个人所谎称的正义,和着你一起。这是短时间内无法改变的;我现在离不开你,爱因斯。——这也是真话,这全是真话。即使你不相信,你以后会明白的。这是人类强有洗脑力的对国家的侵染。”

那天晚上我把想说的,不管该说不该说,都告诉了他。唯一没敢出口,“你沉寂的眼睛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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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会在泛德主义右派狂热的统治导致的战争结束之后恢复正常的,我总是自我安慰。

堕落的索多玛将会受到上帝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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